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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漆工戴纸帽穿工作服去举报涉寻衅滋事遭拘被视为披麻戴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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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乡油漆工,油漆用稀释剂,门油漆味大,两年前的一天,宁乡东方红郡业主周建湘与邻居胡增一同前往宁乡市住建局反映小区质量问题。因为油漆工的职业习惯,周建湘随手将办公室过道边的报纸抽出,折成一顶纸帽在头上试戴,想着带回工地遮灰。不料

油漆工戴纸帽穿工作服去举报涉寻衅滋事遭拘被视为披麻戴孝

   两年前的一天,宁乡东方红郡业主周建湘与邻居胡增一同前往宁乡市住建局反映小区质量问题。因为油漆工的职业习惯,周建湘随手将办公室过道边的报纸抽出,折成一顶纸帽在头上试戴,想着带回工地遮灰。不料两个月后,警方以寻衅滋事为由抓捕了二人,并处以7日行政处罚。

   直到拘留结束,周建湘与胡增才在笔录中发现,自己头戴报纸帽的行为被视为“披麻戴孝”;身上所穿的灰色油漆工工作服,被视为白色“孝衣”;这些都成了寻衅滋事的证据。

   此后的2年,二人为打了5次官司。2021年12月,法院判定公安局作出行政处罚决定的行为违法;2022年7月,宁乡警方撤销了当时的行政处罚决定。

   另据华商报大风新闻报道,浙江五联徐利平认为,既然《宁乡油漆工》已被法院判决撤销,宁乡市公安局必须依法继续调查,并做出处理决定。如果不做出处理决定,当事人可向法院申请强制执行。

   此外,当事人被行政拘留的行政处罚决定,警方已经主动撤销,如果构成需要行政赔偿的情形,公安局应给予行政赔偿。

   2021年5月日,周建湘与邻居胡增前往住建局反映问题(油漆怎么抛光),后二人被公安认定为穿着白色孝服“披麻戴孝”寻衅滋事。受访者供图

   周建湘:到了住建局,我看到过道边上有报纸,就随手拿了一张折成帽子,想着下午带回工地上去遮灰。我做了一二十年的油漆工了,折了一二十年的报纸帽子,这种报纸帽子在工地上是很专业的,可以有效躲避滴落的油漆和灰尘。

   看见报纸就想折成帽子,这是我们的职业习惯。那天他们也没说不让带,下午我回工地还戴了这个帽子干活,没想到这个帽子后来惹出麻烦了。

   周建湘:我折成帽子后在头上试戴,看看大小,也就戴了分把钟吧,他们就来拍我,我也马上取下来了。

   周建湘:我穿的是灰色的油漆工工作服找工作油漆工名称。我们油漆工经常是穿工作服的,去哪里都不太换衣服。那天早上我就在旁边的工地做工,就没换衣服了。

   周建湘:是的,简直是个笑话。我穿的灰色夹克工作服,我邻居穿的浅蓝色衬衫。真要说我们这边农村孝衣的话,都是白色长到膝盖的,和我们穿的完全不一样。

   周建湘:大概过了快2个月,2021年7月5日,派出所打电话给我,说要我过去请派出所的人吃饭,我当时迷迷糊糊的,到那就一下子用手铐把我铐住了,一直问到底什么事要抓我。直到我们拘留了7天出来,拿到处罚决定书时,我们才知道是因为当天的穿着被认为是披麻戴孝,寻衅滋事。

   周建湘:出来后我们要嘛,就打官司,到公安局调取了住建部的人做假证的笔录。其中,住建局办公室主任谭某说我“身穿白色上衣、头戴白色帽子(宁乡油漆工),闯进会议室”,以此控诉我们寻衅滋事。

   但事实上,我那天根本没有进他们办公室,只是在过道里折了纸帽子,站在那里还没等找到人说话,治安站站长就叫保安就把我赶出去了。后来我还投诉了他,我怀疑他们是打击报复我,所以去公安那里做了假证。

   周建湘:你觉得他们可能看了监控吗?在打官司的过程中,他们也并没有提供证据证明他们进行了调查。

   为了向法院证明,周建湘去火葬场与人拍摄了一张对比图,解释当日装束和披麻戴孝的区别。受访者供图

   周建湘:我2018年买的这个期房,2020年收房后,发现不少质量问题:120平方有30平的公摊面积,楼板的厚度不达标,部分楼板存在裂缝,地下室伸缩缝等位置有渗漏,过道宽度也不达标,这些都有专门的检测机构鉴定。

   我们自己住在里面也能感觉到,房子在还没收房的时候就漏水,雨下得大时房子里就像水牢,到处都是湿的,都能养鱼了。我大半辈子心血才买的房子,几十万块钱东拼西凑才凑齐全款,我们受不了这个气。我们邻居有三百多人在微信群里,大家都在反映问题。

   周建湘:因为我之前去反映问题时被开发商的人打了。那天我到住建局也是想反映问题,看到开发商的车子停在楼下,我害怕又碰到他们,怕他们再次打我,和我一起去的那个邻宁乡油漆工上买了这个绿头鱼头套,我就戴了头套,不想让他们认出来。

   周建湘:我是2月9日去住建局拿楼盘检测报告。住建局办公室主任谭某看见我,让我在那里等,住建局建设工程质量安全监督站站长陈站长负责和我谈房子的问题。我等着等着,开发商的江俊杰等两个人一直尾随我,我走到哪他们跟到哪,我刚刚走出住建局,就来了一伙社会上的人把我打了一顿,我的被踢紫了,胸部和腿部拍片子都有轻微伤。

   当时警方也出警了,后来去派出所调解,对方赔了我四千块钱的医药费。我没有证据证明那些打我的社会人是开发商叫的,但当时开发商的人确实带着他们来我家好几次。我很害怕他们,他们总是威胁人,还骂娘。

   周建湘:害怕被打之外,那时候病毒很厉害,戴头套也可以防一些病毒。那个头套我也没戴很久,到了办公室门口,我叫了一声“陈站长”,看到里面没有开发商的人,我就把头套取下来了。

   周建湘:可是住建局几次忽悠人说整改,到现在都没有整改。而且把我们关进去,后面的业主都不敢再去反映问题了,实际上他们就是“杀鸡给猴看”。

   周建湘:出来后我们就一直在打官司。2021年10月,我们告了宁乡市公安局,但没打赢,长沙铁路运输法院说我们穿的白色衣服。

   二审,我们就告到了长沙市中级人民法院,最终确认公安行政处罚的行为违法,要求公安局撤销了我们这个案子。2022年7月1日,宁乡市公安局出具了宁乡市公安局撤销行政处罚决定书。

   周建湘:我们的违法记录还是没有消除。以后孩子长大了也会有很多考学、工作的影响。为了这个违法记录,我们先是告了宁乡市公安局,现在在等待开庭结果。

   另外,我们莫名其妙被拘留,都是因为陈某和谭某的打击报复,他们捏造事实做了假的笔录。我们还要控诉开发商虚假报案,陈谭两人诬告,请求他们得到法律应有的处罚。

   所以,我们又去派出所写了控告书,控告陈谭诬告陷害,得到结果说他们不构成违法,就这样,我们又继续打官司,告了宁乡市公安局和诬陷者,控告他们不履行法律职责,不给我们消除违法记录,目前正在等待结果。

   周建湘:他们在上诉状中说,我们国家对于孝衣的样式没有统一标准,每个人文化水平、认知理解不同,对孝衣的认识也不一样。他们公务人员文化水平肯定比我们高呀,这不是笑话?

   周建湘:我老婆一边希望我能,一边又担心我又被他们欺负,经常和我吵架,家里现在一团乱。而且因为被关这一下,现在在亲戚朋友面前都抬不起头来。花了我们不少钱,我们咽不下这口恶气。